封面圖 聰少處理海鰻 攝影 隊友
經(jīng)過漫長的演化,人類才脫離了原始的刀耕火種,工業(yè)革命的幾百年來,也迎來科學(xué)技術(shù)的發(fā)展,直到成了現(xiàn)在。前進與后退的思潮總是交織在一起。
有人從城市的喧囂來到了寧靜的鄉(xiāng)村;有人從夜不落的鬧市到了披星戴月的山林;有人在窗外看到了鋼筋水泥叢生;有人在車水馬龍的霓虹看到了變遷;有人踩著結(jié)實的柏油路卻看不到來時的足跡;
眼前這個積滿水的腳印,深淺不一的留了長長的一串,離海邊越遠越清晰。海浪帶著涌起的沙石,先用海水把腳印填滿,再用沙石把腳印填平,又順著潮落,來回幾次,便看不到原先存在的腳印了,就像它從沒有過。
勇哥(化名)和聰少(化名)去島上尋找扎營的地方。下船的沙灘,太小了,沒有平整的地方,一路傾斜到了島上。岸邊已經(jīng)放了不少的行李,那些腳印也許是他們留下來的。島上唯一的一個適合扎營的沙灘,也被兩個大團占據(jù)了。只好往山去上找,不多久聰少他們找到一個適合扎營的地方,在一片林子里,適合我們的天幕,能夠容下我們。樹下的一片的荒草,浸沒了小腿,隨著四處走動,放置東西,也就都倒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印子,伏向了海的那邊。
勇哥及早就去釣魚了,看完日出后,聰少和東哥(化名)就去回收昨晚放的地籠,剩下的人補了覺、簡單洗漱后,用氣罐爐頭燒了水,泡了面。
不一會兒,勇哥釣魚回來了,有兩條魚沒有帶上來,還在山下的一片礁石淺水灘中。防曬服緊貼著后背,依稀能看到映透的膚色,不愧是”釣魚佬“,汗水就像水蛭般纏滿全身,從睡袋后面的山坡下來后,來不及回話,就急匆匆的趕向”冰箱”——加了冰塊的保溫箱,從里面掏出昨晚舍不得喝完還剩半瓶的可樂,咕嚕咕嚕幾口。用一個嗝和見底的可樂,說著:”活過來了”。
營地
再三地請求下,勇哥還是吃了一口我的泡面,然后拿著自帶的小電風扇躺在吊床里休息去了。我跟馬老板(化名)和雙姐(化名)吃完了泡面,就開始整理東西,為我們的海鮮粥做好準備,把昨夜的狼藉收拾了遍,一地的百威啤酒罐子。昨夜,實屬把我喝多了,五點多起來后,頭就昏昏沉沉的,泡了一杯冷水生姜來解酒。
收地籠的聰少和東哥回來了,并帶回了一些好東西,一條海鰻和一些螃蟹。聽他們說,放了四個地籠,收了三個,還有一個找不到,而且放到深海去了。我一直好奇,不會飄走嗎?原來是會用重物壓著。
島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生火的木柴。營地附近就是林子,撿了一些柴火,但都太小了。我便去遠一點的地方找,大概走了三四十米,在一個山坡下找到被人砍倒已經(jīng)干枯的樹,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于是,拖了兩個根大的回營地,得到了一片”贊美”。
樹是有了,但怎么劈柴呢。拖回來的樹,像是松樹,這樣的,樹葉可以用來引火,樹垮可以燒。
戴上手套,一垮一夸,一簍一簍,只能訴諸于暴力了。有些又硬又長,只得一腳踩住,另一手用力往樹杈的反方向一掰,”跨擦~”一聲撕裂的干脆,就順利的分開。像樹的主干,擱在石頭上用力的踩啊跺啊,還是完好無損,只能做罷。
與此同時,馬老板用石頭壘了一個爐子。聰少在清理帶回來的海鮮,處理海鰻時,倒是弄的夠嗆。想先把頭去了,一手拿著小刀,一手摁著扭曲不停的海鰻。好動的鰻魚,似乎是看到螃蟹的結(jié)局,開始拼命地掙扎,但一百多塊錢一斤的價值,注定了要成為我們的口糧。硬切,切不了,沒招了后,直接把小刀插進了海鰻到了土里,回到砧板后,往側(cè)邊一拉,用鋸切的方式,把這條海鰻處理好了。
后面便是勇哥在處理了,一直把握著火候,先是燒水,水開了放米,等米成粥狀后,再下切好的螃蟹和鰻魚,我們便隨時待命,需要幫忙的要做的。
最后,撒上點蔥花,一鍋味鮮色美的海鮮粥就好了。
海鮮粥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