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2017年8月22日，何小鵬從阿里巴巴離職，并于8月29日正式加入自己投資的小鵬汽車，出任董事長。對于媒體詢問何小鵬為何中間只間隔了7天，何小鵬表示，這7天里，真正來說只休息2天，5天時間都在回答無數(shù)朋友問題：為什么要離開阿里巴巴。

2.那一年，何小鵬的兒子剛剛出生，他決定做一件未來能讓兒子感到驕傲的事情——別的父親都是長大以后給孩子買一輛汽車。何小鵬不一樣，他想給兒子造一輛汽車。

3.一路走來，小鵬汽車多次被高光籠罩，也經(jīng)常陷入爭議，過往與馬斯克的隔空罵戰(zhàn)已經(jīng)逐漸煙消云散，擺在 何小鵬面前的問題更加直觀——銷量漲營收增的同時，小鵬汽車虧損也在不斷擴大，應屆生裁員和高管離職風波，更是被坊間演繹出了“離心離德”的戲碼。

作者丨張勉 編輯丨陸達

6月9日下午，小鵬汽車董事長何小鵬在微博上展示了自家的飛行汽車，相關圖片顯示，本次試飛的飛行汽車航行速度為5m/s，飛行高度為20m。

配文中，何小鵬表示，很多人都不相信飛行汽車可以做出來，要想最后說服他們，只有一個方法，真正做出來并且親眼看到，請再給我們幾年。

小鵬汽車要做飛行汽車，早已不是什么行業(yè)機密，去年11月份，何小鵬就在微博上曬出了小鵬飛行汽車拍攝的窗外景色，并表示：“連續(xù)幾天體驗低空飛行。400米左右最平穩(wěn)，安全還是最重要?！?/p>

當新能源車的鏖戰(zhàn)正進一步白熱化的時候，小鵬似乎正打算悄然挖潛“第二賽道”。但網(wǎng)友們對此并不買賬，認為小鵬汽車“不務正業(yè)”只是為了整點利好股價的噱頭。

某種程度上，飛行汽車的這種局面，像極了何小鵬當年從阿里辭職，轉而執(zhí)掌小鵬汽車時曾面臨過的尷尬局面。

UC，一戰(zhàn)成名

1977年，何小鵬出生在湖北黃石，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同中國許多家庭一樣，何小鵬的父母在辛苦工作的同時，也一直勉勵和督促何小鵬用功讀書，為的是將來能找到一份安穩(wěn)的好工作。

少年小鵬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上學的時候非常努力，常?？磿桨胍?，彼時，這個高考前沒有出過省，沒有吃過麥當勞，也沒有坐過飛機的少年，唯一的信念，就是去省外上大學，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終于，在1995年的夏天，何小鵬如愿踏進了位于廣州的華南理工大學的校園，并選擇了計算機專業(yè)。

因為家庭條件的原因，初入大學的何小鵬與人交往時總是難免有些自卑，說話的時候甚至不敢直視他人的眼睛。為了克服這一缺點，何小鵬開始有意鍛煉自己的社交能力，他每天都閱讀一些口才書，甚至還找了一份銷售的工作，“強迫”自己去跟外界交流。

這種在實戰(zhàn)里磨礪出的自信，成為了何小鵬最強大的精神武器。因此，后來面臨網(wǎng)友對“小鵬汽車”命名過土的質疑，何小鵬才能云淡風輕又堅定不移地表示，小鵬汽車不會改名字，因為在汽車行業(yè)，許多經(jīng)典品牌都是使用創(chuàng)始人的名字，意味著將自己的信譽全部投入其中。

1999年，何小鵬從大學畢業(yè)，沒有選擇安穩(wěn)的國企，而是選擇進入亞信集團，從開發(fā)、測試到客戶服務、售前售后都干了個遍。踏實能干的何小鵬得到了高層的信任，不僅提拔他為經(jīng)理，還給了他價值3萬美元的股權，相當于20多萬人民幣，而1999年，廣州房價均價只有4761元/ 。

遺憾的是，2000年，亞信集團在美股上市，僅僅半年里，總市值就暴跌了95%以上。何小鵬手里的期權也不再值錢。

2004年，何小鵬離開了亞信，何小鵬下定決心，自己創(chuàng)業(yè)。他拉上同學梁捷一起創(chuàng)辦了UC優(yōu)視。一開始，他們先做的是UC郵箱，但問題是，作為后來者的UC，很難與雅虎、網(wǎng)易以及新浪等“前浪”抗衡，UC一度陷入危機。

好在，丁磊及時出手相助，還與何小鵬上演了一出惺惺相惜的戲碼——坊間傳聞，同樣做郵箱起家的丁磊對UC郵箱非常認可，于是給了何小鵬80萬元創(chuàng)業(yè)貸款，甚至還大方地把網(wǎng)易在北京的辦公室借給了何小鵬。

郵箱業(yè)務遇挫后，UC及時轉向了UC web，也就是后來的UC瀏覽器。

而彼時，何小鵬的隔壁，就是時任網(wǎng)易總編輯的李學凌。

有媒體報道稱，是李學凌將時任聯(lián)想投資（君聯(lián)資本前身）TMT領域投資負責人的俞永福介紹給了何小鵬，最初的目的是讓聯(lián)想投資UC，雖然目的沒有達成，但卻促成了俞永福與何小鵬的“親密關系”。此后，俞永福開始為UC融資事宜自發(fā)奔走，當他找到雷軍的時候，雷軍告訴他，如果你能加入UC，我就直接投資。

就這樣，俞永福帶著雷軍給的400萬元天使投資加入了UC，而何小鵬也將總經(jīng)理的位置“讓”給俞永福，以示誠意。

拿到投資之后的UC攻城略地，尤其全力押注Android與iOS更是讓UC迅速崛起。截至2011年3月，UC瀏覽器累計下載量已經(jīng)突破7億次，用戶超過兩億；2012年末，UC注冊用戶達4億，且將近1億的用戶為當年新增。

2014年，鑒于阿里巴巴對UC的投資已經(jīng)使其占股過半，何小鵬決定賣掉UC。于是，阿里以300億元全資收購UC，并成立UC移動事業(yè)群，由俞永福擔任事業(yè)群總裁，進入阿里集團戰(zhàn)略決策委員會，這也創(chuàng)下當時中國互聯(lián)網(wǎng)并購紀錄。

同年，何小鵬也加入了阿里巴巴。這一年，他只有37歲，財務自由。

在阿里的日子里，何小鵬先后擔任阿里移動事業(yè)群總裁、阿里游戲董事長、土豆總裁等職務——如果繼續(xù)按照這樣的路子走下去，何小鵬可以在阿里提前過上退休的生活。

可何小鵬說，目標達到之后很痛苦，每個人都要為自己不斷設定更高的目標。

何小鵬的迷惘，隨著兒子的出生，也找到了答案。2017年2月，何小鵬兒子出生30分鐘之后，他接到朋友、也是投資人的紀源資本符績勛的電話。符績勛不停地給何小鵬說，智能汽車窗口太好，正處于最佳的窗口期，一旦錯過了這個窗口期，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原本，這樣一通電話不足以讓何小鵬感到心動，更不足以讓他“下場造車”，但他看到剛剛出生的兒子，忽然想到，等到他兒子長大，十歲、二十歲的時候問他：爸爸你是做什么的。他該如何回答？

別的爸爸都說，兒子長大以后，要給他買一輛汽車。何小鵬不一樣，他想給兒子造一輛汽車。那一刻，他也決定走出舒適區(qū)，找到一個更大的變化的場景。

造車，二次創(chuàng)業(yè)

2014年4月份，特斯拉向首批中國用戶交付了Model S，而當時還是UC創(chuàng)始人的何小鵬就是首批交付的Model S車主之一。同年，賈躍亭宣布造車，李斌成立蔚來汽車，互聯(lián)網(wǎng)造車大幕正式開啟。

當時的何小鵬也想要投資造車，但市面上并沒有合適的標的，于是他找到了當時在廣汽新能源中心控制科擔任科長的夏珩，拉著夏珩的師弟何濤、同事楊春雷一起組建了創(chuàng)業(yè)團隊，又聯(lián)合李學凌、獵豹移動CEO傅盛等知名互聯(lián)網(wǎng)企業(yè)的高管，共同投資了小鵬汽車。

2014年年中，小鵬汽車團隊已正式成立，不過一開始，公司的名稱叫做“橙子汽車”。而何小鵬正式加入小鵬汽車，是在3年之后。2017年8月22日，何小鵬從阿里巴巴離職，隨后正式加入小鵬汽車，出任董事長。

而在何小鵬加入之前，小鵬汽車就已經(jīng)做足了鋪墊，比如2015年進行三電一屏等技術研發(fā)，2016年推出首款純電動SUV——小鵬汽車BETA版，2017年建立廣東肇慶生產(chǎn)基地、獲得22億A輪融資、與海馬汽車合作代工生產(chǎn)、拿到工信部銷售門票等等。

何小鵬的到來，為小鵬汽車引入了大量的資金支持。作為UC的天使投資人，雷軍曾在一場論壇上稱，“2007年投了UC三四百萬人民幣，占了20%股權，阿里43億美元收購UC，掙了1000倍?！钡鹊叫※i汽車成立后，雷軍通過順為資本、小米集團又投資了小鵬汽車兩輪。

除了雷軍之外，阿里巴巴也支持了何小鵬的再次創(chuàng)業(yè)。小鵬上市時，何小鵬持股31.6%，為最大股東，阿里則持股14.4%，是最大外部股東。

在出任小鵬汽車董事長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小鵬汽車首款“量產(chǎn)”車型DAVID 1.0便火速下線。在當時，后者作為取得國家工信部產(chǎn)品公告的產(chǎn)品，一度被視為獲得官方認可的新能源汽車“領軍者”。

但由于設計團隊以及公司高層認為其產(chǎn)品力未達到預期，這款車最終沒有走向市場。“當這輛車下生產(chǎn)線時，站在兩邊的人都哭了。一邊是汽車人哭了，因見證一輛車下線而感動。另一邊是互聯(lián)網(wǎng)人哭了，沒想到這車會這么差。”這是小鵬團隊跟何小鵬分享的故事。

更加嚴峻的困難是資金，雖然何小鵬不斷憑借著自己的“鵬友圈”拉來了不少融資，但在造車面前，這些足以讓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興奮之至的金額，卻只是杯水車薪——“以前覺得造車燒掉100億太夸張，自己跳進去后才知道200億都不夠花。”進入汽車行業(yè)之后，何小鵬直言自己低估了造車的燒錢速度。

此外，整個大環(huán)境也進入了轉折點，2019年3月，國家大幅下調了新能源汽車補貼，對整個新能源汽車市場構成了嚴重沖擊，加之多個新能源汽車品牌都發(fā)生了自燃、電池召回、股價暴跌、巨額虧損等問題，引發(fā)資本對造車新勢力資金鏈和發(fā)展前景的質疑。同為造車新勢力的小鵬汽車也未能幸免。

這些，都使得小鵬汽車首款量產(chǎn)車型小鵬G3一直處于難產(chǎn)的狀態(tài)。在此之前的2018年4月26日，小鵬G3首次開放預訂，截至2018年12月底整體訂單量超過萬臺。但其公布的11月進入規(guī)?；慨a(chǎn)、交付的時間卻并未成真，多番周折之下，小鵬汽車承諾2019年4底前陸續(xù)交付首批訂單。

然而，更大的隱患在后面，G3交付之后短短幾個月，小鵬無預警地發(fā)布了小鵬G3 2020款，相比老款G3，新款配置更高、續(xù)航里程更長，價格卻更便宜，這讓很多拿出真金白銀支持小鵬汽車的老用戶感到背刺，隨即開啟維權行動，要求小鵬汽車補償損失。

面對眾人的謾罵和質疑，何小鵬立即道歉，還因此對所有的老用戶進行了補償，這場風波才算平息。

但輿論場中，更為嚴重的指摘，來自于小鵬汽車的引路人——馬斯克。

2017年至今，小鵬汽車為自研自動駕駛系統(tǒng)Xpilot，從特斯拉處挖了不少自動駕駛研發(fā)人才，如特斯拉Autopilot2.0的核心打造者之一、特斯拉機器學習團隊負責人谷俊麗（現(xiàn)已離職）、前特斯拉計算視覺科學家曹光植等人，這引發(fā)了特斯拉的不滿。

2019年3月，特斯拉狀告小鵬汽車剽竊Autopilot的代碼，并將曾任特斯拉高級工程師、后來跳槽小鵬汽車任感知主管的曹光植等人告上法庭。

小鵬汽車隨后發(fā)布聲明稱，在曹光植入職前后，小鵬汽車都沒有發(fā)現(xiàn)其存在特斯拉所聲稱的任何可能違規(guī)行為。何小鵬在微博上表示，特斯拉用一個懷疑的，民事訴訟，通過打擊工程師的方式來進行對小鵬汽車的攻擊。

這起訴訟持續(xù)許久，特斯拉要求訪問包括小鵬汽車自動駕駛源代碼的整個存儲庫，甚至是小鵬汽車高級管理人員的硬盤內容。但地方法官拒絕了這些要求，稱特斯拉的請求材料「具有投機性和不確定性」。

爭議并沒有因此而結束，在2020年的廣州車展上，小鵬汽車宣布下一代汽車將使用激光雷達。有關報道發(fā)布在推特上，馬斯克發(fā)布評論稱：「他們有特斯拉軟件的舊版本，并沒有我們最新的神經(jīng)網(wǎng)絡計算機?！购竺嬗盅a充了一點：「要明確的是，這只是小鵬汽車的問題。中國的其他公司沒有這么干?！寡韵轮猓※i汽車在自動駕駛方面抄襲了特斯拉。

不過，某種程度上，馬斯克的親自下場，也使得小鵬被更多人所關注，甚至頗有點當年喬布斯狀告魅族，結果反倒把后者也給拉上了神壇一樣的巧合感。

半場，困難重重

2020年8月27日晚間，小鵬汽車在紐交所掛牌上市，成為繼蔚來、理想（NASDAQ:LI）之后，中國第三家在美上市的造車新勢力。據(jù)悉，此次上市，小鵬汽車以114.2億美元的發(fā)行估值以及17.2億美元的融資規(guī)模，刷新了新能源車企的IPO紀錄。一年之后，小鵬汽車又通過港交所募集了140億港元。

2021年，小鵬旗下高端車型小鵬P7銷量繼續(xù)突飛猛進。9月，小鵬新車交付量首次破萬，達到10412輛，其中，主力車型P7交付7512輛；10月，小鵬銷量10138輛，同比激增233%，首次登上中國造車新勢力銷量的榜首；11月，小鵬再次刷新記錄，交付量突破1.5萬輛，其中P7交付7839輛。

今年以來，小鵬汽車的銷量也在不斷走高，3月新增訂單創(chuàng)下單月歷史新高，小鵬P7則在今年3月率先成為造車新勢力中首個突破10萬輛下線的純電車型，創(chuàng)下月交付量突破9000臺的紀錄。

但高光之下，隱患猶存。

雖然小鵬汽車在2021年的全年終端累計銷量為98155輛，同比增長了360%，以微弱的優(yōu)勢，超了蔚來和理想，拿下2021年的造車新勢力的銷量冠軍。但是問題的關鍵是，小鵬汽車賣的越多，賠的越多。

與蔚來和理想相比，2021年小鵬的凈虧損最大，達到48.63億元，同比增長78%；蔚來的虧損同比收窄24.3%，為40.16億元；理想虧損額最少，僅為3.21億元。

今年一季度的數(shù)據(jù)進一步佐證了這一點：5月23日，小鵬汽車發(fā)布一季度財報，其營收74.5億元，同比上升152.6%，但環(huán)比減少12.9%；凈利潤虧損進一步擴大至17億元，同比擴大115%，環(huán)比擴大31.8%。截至一季度末，公司賬上資金為417.1億元。

公開資料顯示，今年第一季度小鵬汽車的研發(fā)費用為12.21億元，同比增長128.2%。其中包括輔助駕駛、軟件開發(fā)等方面，占營收比重的16.37%。而市場營銷費用則高達16.42億元，同比增長127.7%，占營收比重的22%，超過了研發(fā)的費用。

此外，有數(shù)據(jù)顯示，小鵬汽車今年第一季度的整體毛利潤偏低，只有12.2%，基本上和去年第四季度的12%保持在同一水準。而同為造車新勢力車企的理想汽車，2021年整體毛利潤為21.3%，蔚來汽車則是超過了17%。

有消息稱，目前小鵬汽車每賣出一輛車，虧損額就達到了4.9萬元。每開一家店，虧損超460萬元。

客觀地看，這也與小鵬汽車整體溢價較低有關系，作為對比，蔚來和理想幾乎所有車型售價都在30萬以上，而小鵬汽車則橫跨了18-30萬的檔位，在銷售量不能拉開絕對差距的前提下，也導致小鵬汽車總體盈利能力不如前者。

更為嚴峻的是，進入4月以來，受外部環(huán)境以及多地整車生產(chǎn)基地陸續(xù)出現(xiàn)停產(chǎn)等情況影響，小鵬汽車單月環(huán)比交付量大降41.6%，盈利能力承壓。

“如果上海和周邊的供應鏈企業(yè)還無法找到動態(tài)復工復產(chǎn)的方式，五月份可能中國所有的整車廠都要停工停產(chǎn)了”。4月中旬，何小鵬在社交平臺上所述。

雖然隨著5月份多地復產(chǎn)復工，小鵬汽車交付量有所回升，5月份完成交付10,125臺，同比增長78%，但這并不足以消弭小鵬汽車正在經(jīng)歷著的應屆生裁員和高管辭職的風波。

據(jù)財經(jīng)雜志報道，一位此前接到小鵬汽車offer的應屆生去年和小鵬汽車約定今年2月入職，但春節(jié)后人力資源部門以內部調整為由，一直拖著未能給其辦理入職。在他放棄其他公司崗位后，4月份卻接到了小鵬汽車的解約通知。

據(jù)悉，小鵬汽車給出的賠償方案是補償5000元給被裁員應屆生，返還三方協(xié)議資料。但這一賠償并沒有獲得應屆生的認可，并被認為是甩點錢就跑、不負責任的表現(xiàn)。畢竟對于被毀約的校招生來說，自己他們已經(jīng)錯過了“金三銀四”的春招黃金期，很可能已經(jīng)失去了在參加工作時寶貴的應屆生身份。由此，也有人指責小鵬汽車未能積極履行社會責任。

而在此之前，小鵬大肆擴招的情景還歷歷在目，2020年，小鵬汽車員工總數(shù)為5084人，截至2021年底已超過1.39萬人，而從員工職能分類上看，研發(fā)人員、銷售人員數(shù)量增加最多。

除了應屆生被裁之外，小鵬汽車也迎來了高管離職潮，有消息稱，小鵬汽車目前負責出海業(yè)務的副總裁何利揚已于近期離職；另外負責出海業(yè)務的營銷副經(jīng)理張一博、原北區(qū)總經(jīng)理、銷售高級總監(jiān)張傳金也于近期離職。

在一些悲觀的聲音里，小鵬汽車與何小鵬本人，已經(jīng)被渲染出了“離心離德”的戲碼。

而在多番動蕩之下，再回頭看何小鵬淡定發(fā)布的飛行汽車，也著實不能責怪網(wǎng)友，認為何小鵬“不務正業(yè)”了，畢竟，后者燒錢不說，民用更是遙遙無期。

最為關鍵的是，小鵬汽車在新能源汽車都還沒有完全玩轉的前提下，就開始想著上天的事情，似乎確實有些“太早”。

但在何小鵬眼里，小鵬是立志要成為「造車探索者」的企業(yè)，因此，打造飛行汽車，是必由之路。

畢竟，鵬這種生物，本身就是要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