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最陰險的人是當面規(guī)規(guī)矩矩稱大哥,背地搞些小動作,大哥不在了,立即翻臉不認人,不僅把大哥說的一無是處,而且連大嫂都不放過。
這種人當面是人,背地就是魔鬼。一旦得勢,善良的人必定遭殃。
《陰險至極》我曾經見過最陰險的人,比《潛伏》影視劇中的余則成還可怕。她表面平易近人,禮貌有加。即使對你恨之入骨,也不會有半分顯露。
如果把她得罪了,你不會有絲毫查覺。當你知道她對你下手時,一切都晚了。
我原先工作的單位,就有這樣一位同事。在一個單位工作了近二十年,始終認為她是單位最好的人。
不知道什么事情,什么時間把她給得罪了。在原單位整體轉讓時,以為我就此落寞。
她為了發(fā)泄心中的不滿,鼓動其它員工,來爭奪我辦公的卷柜,以此想打擊我,摧毀我對前途的信心。
我必竟處在管理崗位多年,被她招集的人也不敢太放肆。雖然我即將調任其它單位任職,那些剩余的東西,對我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但我為了保護自身的尊嚴,也不能讓人在面前任意妄為。
老虎雖死余威還存。她最后只能無可奈何。
她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依仗著她老公給本公司總裁,集團副總開車的有利條件。在背后挑撥,致使我的頂頭上司,集團副總當面向我解釋說明,本單位的一些資金流向和用途,暗示我不要意氣用事。
如果不是其先前對我有信任感,恐怕那次領導聽信她的話,我一定是兇多吉少,禍從天降了。
現(xiàn)在想起來仍覺細思極恐,其陰險之度,令人不寒而栗…
表面你好我好大家好,其實你只能沒有他好,被他死死踩在腳下,他會躲在一邊偷笑。若是你比他強一點,他會不服氣,背地里整些小動作,把你拉下去,面上不動聲色。
他就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隨時準備咬你一口,表面上還是對你笑,見面還跟好朋友一樣打招呼。
我討厭這樣的人,因為防不勝防,羨慕這樣的人,因為自己永遠不會成為這樣的人,無情無信。
我覺得不搞陰謀的人最陰險。
導讀:我那個村有一個女的,年輕時因為買六合彩弄得老公跳河自殺,兒子離家出走,現(xiàn)在改嫁生了兩個小孩,不過也不是改嫁,住的還是亡夫的房子,上門的那男的是一個二流修車工,修車會把好的部位弄壞,然后高價修理。過年從來不在村里過,都是回的老家,不僅好吃懶做,而且喜歡嫖娼,據說那破修車地還有個情婦跟他一起修車。現(xiàn)在那女人的兒子回來,說是要辦戶口,辦完就走,然后那女的竟然不配合,還裝瘋賣傻。
同窗
原本事已至此我們這些做鄰居的也都懶得去教育這種破爛女人,畢竟都要生活,可這事奇怪就奇怪在我那個同窗,也就是那個離家出走的小孩。
記得他和我是一起上同一所小學的,奇怪的是他成績比我好,長得也比我好看,但是,從一年級開始,我倆就是同桌(可能是他比較內向,老師想改變他)。
不過從六合彩這個東西出來以后,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學我上網打游戲,學習成績也變得像我一樣那么“優(yōu)秀”。
后來我問他,你怎么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告訴我他父母吵架,他媽回了娘家,他爸每次回家就留10幾塊錢就走了。
有一次他爸爸很晚的時候回來了,不過沒有進門,我那個同窗也不知道怎么就醒了,跑到正在門口抽煙的叔叔面前站在他旁邊陪著他。
“你以后要多交朋友”叔叔留下這句話就騎著摩托車走了,記得同窗告訴我,那是他最后一次見他爸爸。
破爛女人
記得同窗跟我說過一個秘密,那就是他家有很多很多錢,然后被他媽媽拿去買六合彩輸光了,而且還欠別人很多錢。
那段時間就是他父母吵架的時候,然后同窗每天都跑來和我睡覺(我父母很喜歡他)然后還告訴我他爸爸跟他說他家的地都沒有賣就攢了很多錢,是準備給他娶老婆的。
后來叔叔的尸體在一個河里被發(fā)現(xiàn)了,我和同窗一起去的,同窗沒有哭,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叔叔”。
后邊的白事是他伯伯一手操辦的,伯伯也理所當然照顧起了我的同窗。不過他過得并不開心,因為他伯伯年輕時和他爸爸就爭過土地,所以這里面的事還是很無奈??!
但后來他媽媽回來了,穿的白衣服,倒是很會穿,然后就站我同窗那家門口哭,那伯伯就要打他,畢竟誰都知道人是因為什么沒的。
后面同窗和我放學回去看見同窗了才沒有鬧起來,不過我那個同窗就奇怪了。我陪他在他家寫作業(yè),然后他媽媽在房間收拾完東西給我們倒水時他竟然看著他媽媽哭了。
后來我長大了才明白,一個看見爸爸尸體的人都不會哭的人看見活的媽媽回來了哭了,可見是有多恨他媽。
死性不改
似乎這個女人回來也沒有改變什么,同窗照樣是每天放學和我一起去網吧打游戲,而且都是他請客。
然后我就問他怎么會那么富有,他說那是他做手工賺的(幫別人折紙)我就問他怎么不交給他媽。
“給她還是要買六合彩,而且買得很大!都是幾千幾千的買。”
九幾年的時候哇塞塞,那一百塊就可以說是一家人的一個月的伙食費了,那個女人真的瘋子。
我就把這事告訴我父母,然后我父母讓我以后少去我那個同窗家里玩,說有那樣的媽,孩子都會被帶壞掉。
不過我父母還是很喜歡我同窗來我家玩,因為他長得好看,成績也比我好。
出走歸來
后來有一個晚上,很晚了,同窗跑來我家敲門,說要和我睡覺,我媽就讓他進來了,還煮了宵夜給我們。
我們吃完宵夜鬧了一會就躺在床上說話,說著說著氣氛就不對了,本來聊著俠盜飛車這種單機游戲要怎么到第二城市時,他突然告訴我他要離家出走,而且還是眼睛水汪汪的那種。
我就問他怎么回事,是不是那個女人打他,然后他也不說,就是那樣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我就叫。
我打算叫我爸媽把他留下來,畢竟他可是每天陪我上下學的好兄弟,打游戲又打得賊六的。
誰知道他直接一把把我嘴巴捂住,然后在口袋掏出了他那個時候畫手抄報獲獎得到的三等獎紅包放在我面前。
“這里面有兩百塊,我們一人一百,以后我就請不了你上網了,王蝦子”
然后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跑了,那天晚上我叫醒父母到處找他,唯獨沒有去他家找。那一年,我們只有14歲。
直到去年六月,我家門口,一個男的站在我家門口看著剛睡醒準備刷牙的我,同樣的壞笑,同樣的一聲王蝦子,我深深的抱住了這個臭渣男,這個迷一樣的渣男直接就是拉著我去網吧打了一把俠盜飛車。
然后帶我去買了一大堆好菜到我家做客,有牛排、雞、鴨、魚,應有盡有。我父母聽我一說是同窗都激動得不得了,然后就是拉著他噓寒問暖,問他這些年怎么過的,有沒有老婆這些。
同窗也是笑著為他們一一解答,然后硬拉著我進廚房幫忙做飯……
飯桌上,同窗告訴我們,他這次回來是辦理戶籍的,誰知道要那個女人的配合,這就變得很麻煩。
然后我就問他可不可以和我一個戶口,那樣就不用和那個女人糾纏了,他笑著看向我父母。
然后我父母就告訴我,這怎么能行,每個戶口只要人沒有死,就只能用那個戶口,要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就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