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安曾在《西決》中評價麥哲倫,她認為麥哲倫真可憐,一意孤行,要到達一個邊無際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所能企及的最遠地方就是原點。所以,他告訴人們地球是圓的,只不過是為了遏制絕望。
但我認為人總要為自己的夢想分一次,如果真的投入過,即使到最后發(fā)現(xiàn)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笑話,大概也不能稱其為可憐吧。
說到《小時代》,大家可能想到的都是紙醉金迷的大上海。書中構建了一個用金錢堆砌的奢侈品世界,因而沒有什么現(xiàn)實意義。可我在這個小小的世界里看到了任性的可貴。
主角之一的顧里,她的任性是建立在輝煌的家世之上的,這個會計美女穿梭在商業(yè)的食物鏈中,任性的嘗試的一切風險極大的買賣。她大膽卻謹慎,因為她始終明白,生活在云端的人,一旦失足滑下,只能是粉身碎骨。
任性不一定是貶義的。他更像是一個電阻,會隨著溫度的變化而變得不一。溫度過高時,電阻的太大,可能會阻礙人生之路的發(fā)光發(fā)亮,溫度過低時,電阻太小,就難以防范高電流的強勢攻擊,使得人生瘋狂般的自焚。著名歌唱家李雙江之子李天一之案,網(wǎng)絡上眾說紛紜。李天一之所以鑄下如此大錯,就在于他扭曲了任性的本質。沒有控制好思想的溫度,人生的電阻,從而不知不覺引火自焚。
我任性的生活在天地之間,時刻掌握住人生的電阻,頭腦中那些一剎那冒出來的念頭,到最后不死的,才能叫夢想。我寧愿做一個像麥哲倫那樣的傻瓜,以任性的姿態(tài)堅守自己所愛的那條路,即使跪著也會把它走完,因為我想看看那條路的盡頭,究竟有著怎樣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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