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
真正的文學,應該點燃人性的理智,就像不滅之火,能夠焚燒腐朽和陰暗,溫暖心靈的同時指引讀者走向光明。
人年輕的時候,一定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這件事情說出來容易,做起來很難。做成一件事,往往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以前,人們戴著面具,我能認清他們的面目。后來,人們都在演戲,我能看懂他們的演繹。如今,我看不清他們藏在面具下的一張張面具,現(xiàn)在,我看不清他們躲在屏幕后的第一張面具。
沒有經(jīng)過成功和失敗的檢驗,直接評價對錯是非,其實毫無意義?即便多數(shù)人的觀點壓倒了少數(shù)人的觀點,都沒有事物發(fā)展的最終結果更具說服力。
我們似乎都走得太快太匆忙,來不及停下腳步感受所處環(huán)境和經(jīng)歷事物,吃飯的時候沒有體驗一頓飯的味道,喝水的時候沒有體驗一杯水的味道。
以前沒想賺錢,面子薄過泡沫,一戳就破;現(xiàn)在為了糊口,臉皮厚成黃土,刀槍不入。
我們總是看見眼前的困難,忽略了未來的災難。我們總是看見別人賺錢比我們多,忽略了別人暗自咽下的血淚。過于計較眼前利益和得失,將會拉低未來的層次和格局。
年輕人創(chuàng)業(yè),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會活得像一句屁話!
希望下一代向往“詩與遠方”同時,胸懷“家國大義”,懂得“明辯是非”。所謂“詩”是一生的修行,所謂“遠方”并非一次旅行,而是“志存高遠”。
為歌唱而寫的叫“歌曲”,為樂器而寫的叫“樂曲”。
幸福是什么?當人失去它?思念它的時候?它就是幸福。
書外的靈魂,扛起了肩上的責任。書里的詩人,祭奠著走過的青春。
如果把詩歌比作人的話,當詩歌沒有音韻的時候,那么這個“人”是個啞巴。當詩歌沒有節(jié)奏的時候,那么這個“人”是個瘸子。當詩歌沒有情感的時候,那么這個“人”沒有靈性。當詩歌沒有意境的時候,那么這個“人”沒有思想。詩,既然是人所作,應當具有人性的特征,詩的至高境界,是源自天地萬物,感化世間眾生。
只有心中裝著民族的作家,才有可能成為大作家。心系民族發(fā)展和社會進步,為中華民族之崛起而動筆的文學創(chuàng)作隊伍才能深受人民群眾的認可。
人的存在感,總是建立在別人的認同和需要之上。沒有別人的認同和需要,人很容易失去自信,甚至有可能為了得到別人的認同和需要而開始改變自己。
面對選擇就像面對考試,面對問題就像面對得失,面對是非就像面對矛盾,面對掙扎就像面對生活。
藝術,能讓創(chuàng)作者醉心,也能讓受眾者心醉,醉心也好,心醉也好,到最后猶如做了一場夢。
有時候,詩歌的語言就是剝掉一層層人性的偽裝,最后那顆心呈現(xiàn)在讀者眼前;既如花生讓人回味,又如美酒讓人心醉。
能用一句話說明的,無需多言;如果別人不懂,就算長篇大論也是對牛彈琴,再多的文字瞎子看不見,再多的言語聾子聽不見。
私心可分兩種,前者是自私,后者是無私;欲望可以讓人變得自私,責任可以讓人變得無私。
有些人表態(tài)之前,會先看別人的態(tài)度,會先聽別人的態(tài)度,會先想別人的態(tài)度,會先猜別人的態(tài)度,最后沒自己的態(tài)度。為得到認同的表態(tài),是人表態(tài)前的常態(tài)。這種常態(tài)惡性循環(huán),最后只能變成丑態(tài)。
生活就是掙扎了再掙扎,犯傻了再犯傻,選擇了再選擇,領悟了再領悟。不會掙扎的是廢人,不再掙扎的是死人。
活著,選擇不了的出世,選擇不了的去世,唯獨在世的選擇,是人自己的選擇。
——摘自《易白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