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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胡同游:從法源寺到北大紅樓(上)

    北京胡同游:從法源寺到北大紅樓(上)

    作為擁有三千年建城歷史,且在近八百年來的絕大部分時間內(nèi)始終雄踞中國政治文化中心的城市,北京城內(nèi)外值得探尋一下的遺跡實在汗牛充棟。雖已在這座城市里混跡20余年,且常常在城內(nèi)尋幽覓古,但尚未造訪過的遺跡依然比比皆是,被街角一處不起眼的歷史遺跡標(biāo)志牌嚇上一大跳自也是常事。

    十余年前,一度居于廣安門左近,從西周到元初的2000多年間,這一帶正是古北京城(薊城、幽州城、遼南京城、金中都)的核心區(qū)域,因此曾頗熱衷于在南城一帶的胡同中訪古,而近十年來專注于各種戶外運動和考察,倒是荒廢了這一愛好。直到一個月前突發(fā)奇想,又開展了一次新的胡同游。

    活動的起始地點是早已爛熟的法源寺。某種程度上,考察北京城里的所有遺跡,幾乎都可以將法源寺作為起點。因為這座寺院曾經(jīng)見證過北京城,乃至中國歷史上的許多事件,以至于有“一座法源寺,半部中國史”的說法,實非夸張之言。

    唐貞觀十九年(645年)初,李世民御駕東征高麗,鏖戰(zhàn)半年后鎩羽而歸,班師途中路過幽州城時,為了悼念陣亡將士,下旨在幽州城東門內(nèi)建造一座寺廟,賜名“憫忠寺”,這便是法源寺的前身了??梢哉f,法源寺這座寺院,從始建之時便有一種悲愴的底色。事實上,在隨后的一千多年間,在法源寺中所發(fā)生的歷史事件,也大多是悲劇意味的。

    從家里打個車,不過20塊錢就來到了法源寺,此行的本意是想再次尋找一下傳說中的《無垢凈光寶塔銘》,那是安史之亂時,史思明為安祿山看守后路鎮(zhèn)守幽州期間在憫忠寺內(nèi)所筑高塔的銘文。計劃中是打算以這塊碑文為引子,對南城一代唐宋遼金時期的古跡進行一番探索。

    不過很遺憾,由于疫情原因,法源寺已關(guān)閉多時,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重開。雖稍有遺憾,但也無需氣餒,因為法源寺后身還有一處遺跡,依然可以作為開端,于是在寺門口稍作停頓后,便踱入寺院東側(cè)的西磚胡同,一路向法源寺北側(cè)外墻繞去。

    法源寺山門

    由于古跡過多的緣故,在帝都的胡同游中常常會出現(xiàn)這樣一種情況:本來規(guī)劃了一個主題以及相應(yīng)的路線,但在考察過程中會由于忽然出現(xiàn)的其它線索而導(dǎo)致路線和主題完全偏離計劃,這次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西磚胡同剛走到一半,路邊便看到了一塊標(biāo)牌,提示由此處右轉(zhuǎn)可去往湖南會館,于是心中一動,果斷放棄了繼續(xù)前進,而是鉆進了右側(cè)的七井胡同,隨即來到爛縵胡同。這個胡同的名字很明顯是建國后修改的,跟原名爛面胡同相比,確實漂亮了不少。不過深究起來,“爛面”這兩個字的來源,大有可能是因為這一帶的地面潮濕松軟如爛面一般。而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況,主要原因是:這條南北向的胡同,正是遼金北京城(遼南京,金中都)東城墻之外的護城河。

    剛拐進爛縵胡同,就可以看到一個嶄新的垂花門,門頭的匾額顯示,這里目前是一座幼兒園,而門側(cè)的標(biāo)牌則表明,這里也正是晚清民國時期湖南會館的舊址。

    爛縵胡同湖南會館

    按說這個位置上本應(yīng)該有兩處緊緊相連的會館,即曾國藩倡建的湘鄉(xiāng)會館和譚繼洵所建的湖南會館,不知為何只剩下了一個,或許后來這兩處會館已經(jīng)合二為一了?

    1919年底,為了向北洋政府提交驅(qū)逐湖南都督兼省長張敬堯的請愿書,第二次來到北京的毛澤東就居住在這里。驅(qū)張運動是毛澤東首次作為組織者而開展的大型政治活動,也是中共早期運動的一部分。

    眼看考察活動大有轉(zhuǎn)為紅色旅游的趨勢,暫時剎住聯(lián)想,回到剛看到湖南會館路標(biāo)時的那個思路上來。

    剛才說到湖南會館的創(chuàng)建人譚繼洵。譚繼洵,湖南瀏陽人,咸豐十年(1860年)中進士,旋授戶部主事,之后一直在京為官,直到光緒三年(1877年)外放,最終官至湖北巡撫。在做京官的17年間,譚家在爛縵胡同一帶購置了一片房產(chǎn),其中一部分做了湖南會館,另一部分則為譚家私宅。同治四年(1865年),譚家的二公子就出生在爛縵胡同的譚宅中,取名——譚嗣同。

    沿著爛漫胡同走到頭右轉(zhuǎn)是半截塔胡同,胡同口臨街處可以看到一片破敗的院落。門口掛著“瀏陽會館項目騰退辦公室”的牌子,另一側(cè)則是“譚嗣同故居”的文保標(biāo)志。

    半截胡同瀏陽會館

    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6月,光緒頒布《定國是詔》,準(zhǔn)備變法。同年8月,以改革派聞名天下的譚嗣同奉旨進京參與變法。他在京期間便寓居于離自己出生地咫尺之遙的瀏陽會館。其居所是會館西房的北套間,自號“莽蒼蒼齋“。

    目前的瀏陽會館,是一處正在騰退中的大雜院,深入其中后,在雜院深處還能看到一處老房子的屋頂,從方位看,那正是最靠北的一間西房,或許正是莽蒼蒼齋所在,而西房門外的這片地方,莫非就是譚嗣同跟大刀王五習(xí)武之處?一時間,歷史的氣息透過眼前的那條大褲衩撲面而來。一百二十多年前,戊戌六君子中最為令人敬仰,時稱“劍膽琴心”的譚嗣同就在那間小屋中揮斥方遒,令人神馳。

    瀏陽會館內(nèi)部

    看起來或許明年就可以瞻仰恢復(fù)舊觀后的莽蒼蒼齋了,懷著一點期待走出大雜院來到外面的大街上,這條大街名為“菜市口大街”。不得不說,這實在是一個令人嘆息的巧合。

    北行不過五分鐘,就來到菜市口大街與宣武門內(nèi)大街、騾馬市街和廣安門內(nèi)大街形成的十字路口。這個路口,便是著名的菜市口了,清代處決人犯的刑場。

    菜市口大街是近年新建的,自清代以來,菜市口就是個人潮洶涌商鋪云集的丁字路口,因此被選定為公開處刑以震懾人心之處。這處刑場的具體位置可以通過一家叫做西鶴年堂的老字號藥店來進行確定,西鶴年堂門口是設(shè)立監(jiān)斬棚的地方,該藥店同時還兼營把砍下的頭顱重新縫合后交還家屬的業(yè)務(wù)。

    這張航拍圖上,可以看到西鶴年堂與半截胡同(譚嗣同故居),以及爛縵胡同(湖南會館)之間位置關(guān)系。

    菜市口航拍圖

    西鶴年堂至今尚存,但已經(jīng)從路口的東北角搬到了西南角,其新址正位于爛縵胡同北口,名稱也略有改動,改成了鶴年堂中醫(yī)醫(yī)院。

    菜市口西鶴年堂新址

    站在鶴年堂門前張望,則當(dāng)年的刑場的范圍,大概以下圖中左側(cè)第一輛黑色汽車所在位置為西端,向前延伸至路口以東。

    菜市口

    菜市口作為一個鬧市,刑場只是個兼職,從那些不宜展示的晚清刑場照片可以推測,在菜市口路口的東西兩側(cè)具有不同的功能分區(qū),大致如下:

    菜市口刑場示意圖

    1898年(光緒二十四年)9月21日,慈禧太后發(fā)動政變,囚禁光緒,重掌大權(quán)。9月24日,譚嗣同在半截胡同的瀏陽會館寓所被捕。4天后的9月28日,譚嗣同與其余五人被斬于菜市口,曇花一現(xiàn)的百日維新宣告失敗。算起來,譚嗣同在瀏陽會館中只住了一個月左右。

    據(jù)傳,當(dāng)時慈禧為了發(fā)泄憤怒,特令使用鈍刀對譚嗣同進行斬首,以至于砍了30多刀方才砍下頭顱。而按上圖所示的位置,則譚嗣同的頭顱應(yīng)曾被懸掛在爛縵胡同北口的梟首柱上,那大約也就是今天的鶴年堂醫(yī)院外面的大道上了。而那顆頭顱的一側(cè),那條幽深的胡同深處,卻正是34年前譚嗣同的出生之地,對于這個慷概激揚的書生公子而言,命運的嘲弄也未免太過殘酷。

    行到此處,原先的考察計劃完全推翻了,一個新的計劃已然成形。菜市口這里正有個地鐵站,直接坐上地鐵直奔王府井,繼續(xù)追尋譚嗣同的腳步,回望晚清的風(fēng)云去。

    一路無話,從金魚胡同站出來,直接進入一個商場,喝罷午茶之后,溜達出來觀察一番。這處叫做APM的商場及其周邊,曾經(jīng)有一座規(guī)模龐大的寺廟,那就是在近代史上赫赫有名的賢良寺。

    這座寺廟原先是康熙第十三子胤祥的王府,在康熙晚年慘烈的奪嫡斗爭中,十三阿哥那可是雍正的鐵桿盟友。胤祥死后根據(jù)其遺愿將王府改為寺廟,由雍正親自命名為賢良寺。清代不允許外地官員在京期間投靠親友,因此外官入京期間多以會館和寺院作為暫居之處,通常小官們會住到宣武門外各地的會館,權(quán)貴們則往往選擇宮城附近的寺院棲身。賢良寺距離大臣進宮所走的東華門只有不到1公里的距離,正是外地官員們覲見皇帝前下榻的絕佳之地,曾國藩、張之洞、左宗棠等晚清名臣都曾在寺中居住,李鴻章則干脆長居于此。1900年八國聯(lián)軍攻陷北京之后,由于李鴻章居住其間,賢良寺更成為北京城中唯一一處沒有被聯(lián)軍占領(lǐng)的地方,而1901年1月李鴻章也是在賢良寺中包含屈辱的簽訂了《辛丑條約》。10個月后,心力交瘁的李鴻章含恨病逝于寺中。

    賢良寺舊址

    對照以上地圖,賢良寺的位置上目前由APM商場、澳門中心和協(xié)和醫(yī)院瓜分,地面上再無舊物。李鴻章的寓所據(jù)說是一處西跨院,那應(yīng)該就是剛剛喝過午茶的APM商場一帶了。

    如今的賢良寺一帶

    下圖,在賢良寺西跨院寓所中接見俄國客人的李鴻章。

    戊戌變法之時,李鴻章剛結(jié)束賦閑在京的生活,奉命去山東勘察黃河水患去了,中間雖也曾回京,但并未參與變法活動。不過據(jù)說此時的賢良寺中,還來往過另外一位變法領(lǐng)袖——康有為。不過賢良寺是當(dāng)時的高檔寓所,康有為這種名聲雖大,但職位不顯的人物,還真未必有資格住進來,此事存疑。順便說一句,康有為在北京期間住在米市胡同,其舊居尚存。這個胡同可以在上面那幅菜市口的航拍圖上看到,該胡同的北口,正是菜市口行刑之處。但我不太喜歡此人,因此并未去考察過。

    晚清名動一時的賢良寺,如今已不見一絲痕跡,在校尉胡同向西、南眺望,當(dāng)年這街對面的澳門中心、希爾頓酒店所在之處,應(yīng)就是當(dāng)年寺院高聳的東墻吧。

    校尉胡同西側(cè),賢良寺東墻一帶

    悻悻然結(jié)束對賢良寺的考察,前往下一站。所謂下一站,也不過是百米之外的另一條胡同罷了。過馬路向北,穿過華爾道夫酒店,便來到西堂子胡同。西堂子胡同明代就有了,曾是城中著名的娛樂一條街。堂子嘛,大家懂的。這條胡同可算鬧中取靜,古風(fēng)尚存,其25-27號之間,還完整保存著一套奢華的四合院,從圍墻外面可以看到,這竟是一座整整五進的大宅。

    西堂子胡同,左宗棠故居

    這處宅院是晚清名臣左宗棠的舊居,如今依然戒備森嚴(yán),看外面的招牌,可能是一家軍火貿(mào)易公司所在,生人勿近。左宗棠是洋務(wù)派的主要領(lǐng)袖,輩份上比之前提到的這幾位都要高一些,所以并非今天考察的重點,只是離得太近,順便來看看罷了。不過對于這位收復(fù)了新疆的偉大人物,還是要抱有極大敬意的。

    下一個考察地點稍微遠(yuǎn)一些,大家刷了輛自行車,在王府井和東單之間的胡同中穿花般巡行,這一帶胡同中的名人故居實在太多,根本看不過來,還是直奔最終目標(biāo)好了。

    20分鐘后來到首都劇場后身的報房胡同,開始尋尋覓覓??上膱蠓亢恢闭业狡浔眰?cè)的多福巷,都沒看到想要看的東西。

    上世紀(jì)60年代以前,在報房胡同的西口,有一處規(guī)??捎^的寺院——法華寺。這處明代敕建的寺院,同樣由于距離皇城較近的緣故而成為外地官員覲見皇帝前的暫居之處。例如,袁世凱。

    報房胡同法華寺復(fù)原圖

    1898年9月18日凌晨,在前兩日覲見了光緒皇帝后回到法華寺寓所的袁世凱正在連夜撰寫回復(fù)榮祿的電文,忽有不速之客深夜來訪,接過名刺一看,竟是譚嗣同。

    此前宮中已有消息,慈禧對光緒帝最近的維新政策開始不滿,正計劃罷黜光緒終止維新,聞訊后的光緒向譚嗣同等人發(fā)衣帶詔求救。眾人驚愕之后,遂令譚嗣同星夜拜會之前已經(jīng)加入維新黨人所創(chuàng)辦的強學(xué)會,且在天津握有重兵的袁世凱,動員后者發(fā)動兵變,鏟除后黨。這便是晚清史上著名的一段公案,譚袁之會。

    當(dāng)夜袁世凱回答到“九月(陰歷九月,即半個月后)將有巡幸天津之舉,屆時皇帝走入袁的軍營”,“皇上下一寸紙條,誰敢不遵?又何事不成?”聽起來還算是個萬全的計劃,兩人遂達成一致。

    然而,就在譚袁之會的三天后的9月21日,維新黨人尚未及發(fā)動,慈禧搶先出手了,毫無準(zhǔn)備的維新派一敗涂地。雖然野史中都認(rèn)為是袁世凱向他的上司榮祿告密導(dǎo)致了慈禧提前動手,畢竟袁世凱此人在后世名聲狼藉,大家都相信他能干得出這種事來。不過深究起來,袁世凱供出此事其實已經(jīng)在慈禧動手之后,這更像是一種甩鍋。但袁世凱的這一甩鍋也同樣造成了重大的惡果,慈禧政變之初本來只下旨捉拿康有為(不過康早就逃之夭夭了),對于譚嗣同等人本無殺心。正是袁世凱的甩鍋,使慈禧知道譚嗣同等人竟有對自己肉體消滅的想法,于是在政變3天后才下令抓捕譚嗣同,那刑場上的30多刀也大多緣由于此。另一方面,袁世凱由于告密有功,從此獲得了朝廷的絕對信任,9月18日凌晨的譚袁之會竟然成為了袁世凱飛黃騰達的起點,世事之吊詭,也實在可堪一嘆。

    回來后翻了手頭的一大堆老北京地圖,大多數(shù)地圖都只在報房胡同處標(biāo)上一個“法華寺”,但并不畫出其范圍,找來找去,終于在1948年日本出版的一份《最新北京市街地圖》上看到了法華寺的實際范圍。

    法華寺位置

    由上圖可見,法華寺位于報房胡同西口,一直延伸至多福巷,但在這片范圍中尋找許久,都不見任何痕跡。只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一側(cè)有大片空曠之處,看位置正該是法華寺的后院。臨時上網(wǎng)查了一通,據(jù)說從多福巷44號可以進入法華寺后身,大雜院中還有一個明代的石碑云云。于是趕快鉆進巷子,尋找44號。

    遠(yuǎn)處的空地疑似法華寺后院

    多福巷44號自然應(yīng)該在巷子西口的南側(cè),這里正在熱火朝天的拆遷之中,一處殘留的北房屋頂上,隱約還露出些古老的檁條舊瓦,大約是寺院的一部分,但這處房屋顯然已經(jīng)也正在拆除之中了。

    拆除中的法華寺最后一絲遺跡

    來到巷口,看著巷子的簡介,想到這當(dāng)年的“東城諸剎之冠”竟將片瓦無存,不禁茫然……

    多福巷口的簡介

    多福巷西口,又回到了王府井大街上。連續(xù)兩處寺廟遺跡的尋找,都被蕩然無存的現(xiàn)狀擊敗,只好去幾處確定還存在的地方修復(fù)一下失敗感了。

    眼看大街對面又是一條熟悉的胡同,正是通往下一處的捷徑。說起來,這條胡同可是大大有名,那就是傳說中東廠番子們辦公的地方,東廠胡同。

    東廠胡同東口北側(cè)原先有一家考古書店,有許多市面上無法買到的考古報告,多年前曾常常在這里蹭書看。書店所在的小樓,如今已變成了一處賓館。這座小樓倒也有些來歷,乃是辛亥元老黎元洪的府邸,1916年6月6日,稱帝失敗后的袁世凱病死在大總統(tǒng)位置上,副總統(tǒng)黎元洪便是在東廠胡同的官邸中繼任中華民國第二任大總統(tǒng)的。

    如今的黎元洪的宅邸是社科院考古所的大院,繼承于民國時期的中央研究所史語所北平分所,胡適、傅斯年等都曾在其中常住。再往里去,胡同的深處則開始變得幽暗起來。畢竟,東廠的惡名,那可不是說著玩的。

    東廠胡同深處

    多年前曾經(jīng)在這個胡同中尋找過東廠的遺跡,所以就不再考察了。簡言之,東廠也早已無存,不過在胡同中段的南側(cè)目前還有一座小樓,那里便是東廠監(jiān)獄的原址,日據(jù)時期日本人在東廠監(jiān)獄的基礎(chǔ)上又建造了一所監(jiān)獄,那座小樓則是監(jiān)獄的附屬建筑,從氣質(zhì)和位置上,這座樓都勉強算是東廠的殘留吧。

    東廠舊址處的監(jiān)獄建筑

    穿過東廠胡同,便是東皇城根了,順著大路北行不遠(yuǎn),就來到了五四大街之上。左手邊,一座龐大的紅色磚樓赫然可見,那就是五四運動的發(fā)起地,新文化運動以及中共早期活動的中樞,去年火爆的《覺醒年代》中出鏡率超高的——北大紅樓。

    北大紅樓

    北大紅樓的歷史地位毋庸置疑,值得專門預(yù)約參觀一下,所以大概會在下一集里詳述,這篇且暫時帶過。由于同行的小朋友想尋找一下《三體》中汪淼和大史吃爆肚的地方,大家遂從紅樓南行,沿著故宮外的北池子大街向天安門方向而去。

    小說中虛構(gòu)的爆肚館子自然是找不到的,不過既然都看了北大紅樓,干脆就把紅色旅游進行到底。北池子大街中段的箭桿胡同里,還藏著另一處《覺醒年代》中高出鏡率的地方呢。

    在胡同中七彎八拐之后,來到箭桿胡同20號——陳獨秀故居及《新青年》編輯部。

    箭桿胡同陳獨秀故居

    1917年初,陳獨秀應(yīng)北大校長蔡元培的邀請,從上海搬到北京,就任北京大學(xué)教授兼文科學(xué)長(相當(dāng)于系主任吧)。陳獨秀在京期間便一直住在箭桿胡同9號,直到1920年離京為止。他所創(chuàng)辦的《新青年》編輯部自然亦隨之遷至此處,加之1918年陳獨秀和李大釗合辦的《每周評論》也將這里作為編輯部,魯迅的《狂人日記》也在這里付梓,這個小小的院落,堪稱新文化運動當(dāng)之無愧的中心了。

    在這座響徹著《國際歌》的小院中回顧那個群賢畢集,壯懷激烈的年代,再回想起慘淡收場的戊戌變法往事,從戊戌變法到五四運動,其間不過短短20年而已,而政局變幻光怪陸離,國家命運山重水復(fù)疑,倒似相隔了數(shù)個世紀(jì)一般。

    回顧半天以來走過的幾處遺跡,忽覺時空錯亂,不知身在何處焉。但此時做總結(jié)尚為時過早,因為考察尚未結(jié)束,還有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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