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川南部鄉(xiāng)鎮(zhèn),有一個村坊在連城和鳳崗之間。這兩個鄉(xiāng)鎮(zhèn),都是大部分接壤,可是這兩地交流估計絕不是全民來往,而是親戚串門式,隨著歷史交流,二者聯(lián)系更加緊密,彼此之間協(xié)作也變得更加親密。但是在故事里,他們還只是接壤式交流。
有一小孩從小就離開了自己家,來到離自己四五里外的外婆,開啟了人生體驗式旅行。他的生命里被別人多出了很多掙扎,總是在這兩個地方來回奔走。在老家住久,總是會懷念外婆家,然后在外婆家住久,又會呆大門口,注視著西南角的山丘。在山丘腳下,便是那男孩家之所在。
這小孩是一個沒有被母親開眼之人,所以他一直活在微觀感知。他是世間罕有可以保留原始感知,但又可以和外界交流奇人異士。他活在一個電視普及年代,他與世界交流很多時候都是通過電視語言。這是微觀感知最特別之處,與印度冥想相類,他把自己所有感知不是像別人固定聯(lián)系,而是一開始一卷卷錄像帶存儲好。在很漫長時候,這個孩子不覺得這有啥區(qū)別。直到隨著年齡長大,同伴們記憶逐漸衰退,才知道自己似乎跟別人有點不一樣。當然在他得到第三只眼時候,也付出比別人學習語言慢傾向,所以他在很長時間都是沉默,也是被人忽略的。他所有對話也許只是跟幾個親密人來講,天生是一個自我保護人,對世界充滿不信任,在不安時候,總是回到自己內心,虛構一個快樂體驗,追憶逝去故夢。在別人眼里,總是沉默,但很少人不知道他心里,正在編造一個驚奇世界,壓根沒有空搭理那些覺得索然無趣事情。他就是這樣任性成長,除了最親的人,對人總是不理不睬。
他活躍圈子也是僅限在山村方圓十里之內,即使村落很近,也很少跑到對方村子里。在他們意識里,一個村落就是代表不一樣世界,不同心靈,也代表不同世界,彼此之間來往也不是那么緊密,畢竟各自都有各自生活。
他生活里最甜蜜集體記憶,也是這個時候,之后再也沒有遇到過如此深刻回憶。這也是今后幾十年,夢里每天縈繞影像。他的語言信息是電視教會,所以在做夢時候,又無形中又放了一遍人生記憶。他的人生充滿了重復有新奇夢境,直到幾年努力,終于破壞了夢境奧秘。明白了,做夢不是什么潛意識,而是先天信息對后天信息進行整合,以此解放內心負擔。夢境其實是過往人生無數(shù)次重演,在重演中不合時宜東西,會變得很新奇。人生其實還有一條主線,就是這條暗線,夢境思維,才是人生主導,白天這種暗示性思維,其實只是一種單線思維,而夢境思維壓根不是心理暗示所可以掌控,而是內心自身存儲信息對大腦本身一種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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