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е?span id="jy8ysgx" class="wpcom_tag_link">孩子去醫(yī)院打預防針,結果兒科醫(yī)生非要拉著我的手問孩子是不是他的,
開玩笑,我都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誰!
什么?親子鑒定?
“我不同意!”我抱著孩子語氣堅定。
“不同意的意思就是承認了!”醫(yī)生長得斯文,說出來的話卻霸道得很。
我一時啞然。
行,說不過我跑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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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年前我從醫(yī)院醒來,才睜開眼,
一個護士姐姐便抱來一個嬰兒笑瞇瞇地對我說:“李小姐你可算醒了,快來看看你的閨女吧,都八個月了?!?/p>
我驚恐地搖頭:“我怎么不記得我有懷過孕?”
盡管我對自己喜當媽這件事很排斥,但想著醫(yī)院總不會做隨便給人發(fā)小孩的事,也就認了。
但在我的記憶里我是個連男朋友的沒有母胎solo,我也清楚地記得車禍昏迷了半年前發(fā)生的所有事。
好比我還記得自己叫李可意,記得我是在福利院長大的孩子,記得我讀過的學校上班的公司,獨獨對懷孕一事毫無印象。
然而我的記憶并不能戰(zhàn)勝科學,因為親子鑒定準確地告訴了我,我就是孩子的親生母親。
于是,我便兢兢業(yè)業(yè)地開啟了養(yǎng)娃副本。
所幸,一年的時間讓我很好地掌握了帶娃的技能,就好比現(xiàn)在,我都知道定時帶孩子打疫苗了。
2
半天的帶薪假期是我歷盡苦難才從老板劉扒皮那討來的,所以為了順利打上疫苗,從早上七點我就來到了一個私人兒童診所排隊。
為什么不去公立醫(yī)院?
開玩笑,這診所就在住所樓下,有近水為何要取遠水呢!
“請25號到三號就診室就診!請25號……”
到我了!
抱著懷里還在呼呼睡的小家伙,我緩緩走進了三號診室。
才打開門還沒坐下,一直低著頭敲打著電腦的醫(yī)生就很熟練地發(fā)話
“孩子的疫苗本放左手邊,如果孩子睡著了先把他叫醒!”
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帶寶寶打疫苗,流程并不熟,
其他還好,這把寶寶弄醒我就愁了,
“醫(yī)生,不可以直接打嗎?”
我的問題似乎引起對方的不滿,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然后愣住了。
我被那眼神盯著發(fā)毛:“醫(yī)生?”
醫(yī)生似乎被我喊了回魂,他又盯向我手里的孩子,眼神突然閃爍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復了正常。
“孩子必須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接種,你先把她弄醒吧!”
說罷他就開始拿著小孩的資料開始研究。
我哦了一聲,看著寶寶有點無從下手,思索良久只敢抓起她的小手一邊晃一邊小聲喊:“寶寶,起床啦!!”
旁邊的醫(yī)生突然踉蹌了一下。
我?:“醫(yī)生你沒事吧?”
他擺擺手重新坐好,臉上戴著口罩我也看不清他什么表情,
就在我打算繼續(xù)喊寶寶的時候醫(yī)生又開口了,
“李小姐,這真的是你的孩子?”
廢話,我翻了個白眼正要發(fā)脾氣,懷里的寶寶突然哇地一聲哭了。
我頓時一樂也不氣了:“哎,醒了,趕緊打疫苗吧!”
3
人是在診所門口被攔下的,我背著寶寶瞅了一眼攔路者的工牌,
叫韓云庭??!是剛才那個醫(yī)生,長得還挺俊的!
“我說韓醫(yī)生,你還有什么事嗎?”
下午還要回去上班,我得趁著還有時間去把午飯吃了。
可韓云庭聽見我喊他的名字后露出了嘲諷的笑:“終于不裝了!”
我直接被搞糊涂了:“醫(yī)生你認錯人了吧?如果沒事的話麻煩讓一讓,我趕時間呢!”
怎料對方一把抓住我的手臉色晦暗:“呵~~李可意,你是把我當傻瓜了嗎?當年你根本沒有打掉孩子吧,你背后的孩子,是我的種吧!”
“啪——”身體的本能先一步大腦作出反應,我錯愕地看著自己一巴掌揮到韓云庭的臉上,膽戰(zhàn)心驚!
很顯然對方也沒料到我會出手也被打懵了。
我顫顫巍巍地抽回手佯裝鎮(zhèn)定道:“韓…韓醫(yī)生,話不能亂說,我壓根就不認識你,你不可能是孩子的父親,請…請自重!”
聞言,韓云庭怒極反笑:“哦,既然如此你倒是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嗯?”
我頓時啞然,開玩笑,我怎么會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誰?我連孩子怎么生的都不知道!
而后他又說:“再不然親子鑒定吧!”
什么?親子鑒定?
“我不同意!”我抱著孩子語氣堅定。
“不同意的意思就是承認了!”醫(yī)生長得斯文,說出來的話卻霸道得很。
正當我焦頭爛額之際,突然,靈光一閃,我指著韓云庭的身后大喊:“哎呀,有個孕婦跌倒了!”
果然,出于職業(yè)的本能,韓云庭急忙轉過了身去,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我拉緊背帶腳下抹油,在韓云庭回過頭時人已經跑出了一條街。
哼,惹不起我跑還不成。
4
對于韓云庭的話其實我并非完全不在意的。
回想起那天,在看到韓云庭那張臉的時候自己確實沒有絲毫印象的,但當他說自己的寶寶的父親時,我能察覺到自己內心徒然升起的恐懼。
難道自己真的和那家伙有什么關系?
若他當真是寶寶的父親?那他是打算來和我搶撫養(yǎng)權的嗎?
“可意你在想什么呢?黨參都快被你切成雞飼料了!”女孩的聲音從我頭頂上冒出來。
我回神看了一眼鍘刀下的藥材,根本沒切壞嘛!
我佯裝兇狠地回過頭瞪著我的冤種同事語氣不善:“劉成美,你要嚇死我了!”這手下的藥材價值上千,對于還要養(yǎng)娃的我來說這可是萬萬賠不起的。
“對不起啊,我只是看你在發(fā)呆想和你開個玩笑!”估計見我臉色都不好了,劉成美連忙道歉。
但很快她又湊了過來一臉興奮地說:“哎,差點忘了!
我是來和你說正事的,前段時間劉扒皮不是要在醫(yī)院多設立一個兒童科嘛,前兩天他終于請到醫(yī)生了,年輕帥氣還是名校畢業(yè)的!”
我有點驚訝!“那醫(yī)生是多想不開才會答應到這上班???”
說到我工作的地方,這是一所私人診所,規(guī)模不大,就缺個兒科,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帶著寶寶到別的診所打疫苗。
然,這診所規(guī)模不大就算了,老板劉勇還吝嗇,看他小名扒皮就知道了,出的工資低不說工作時間還長,
若不是答應讓我?guī)е鴮殞殎砩习辔沂谴蛩酪膊辉敢庠谶@工作的,說所里招了個名校醫(yī)生,能不讓我驚訝嗎!
就在成美還想說什么時,藥劑室的門被打開了,劉勇笑得滿面春風地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來來來,大伙認識一下!”
我聞聲回頭,頓時與來者四目相對!空氣中突然有火花炸起!
但顯然這樣異常的氛圍并沒感染到劉勇,他還樂呵呵地繼續(xù)說:“韓醫(yī)生,這就是藥劑室的藥士,一個叫劉成美,一個是李可意!成美可意,這是韓云庭韓醫(yī)生,我們新來的兒科主任!”
“韓主任好!”一見到韓云庭,劉成美頓時成了星星眼,聲音都壓得甜甜的。
我看著眼前的人不甘不愿地點點頭:“韓主任好!”
話音剛落,韓云庭居然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他忽然朝我湊近伸出手,聲音低低地說:“你好啊李藥士!我們又見面了!”
我頓時冷汗直冒!腦子突然刺疼,一些若有似無的畫面一閃而過。
5
當晚回家我做了個噩夢,夢里的內容讓我覺得很是匪夷所思。
醒來后我覺得異常不安,在那個夢里我看到了自己,一個無論行為言語都很是陌生的自己,又看到了一個男人,我看不清男人的臉。
“咿呀!”寶寶的叫聲讓我清醒過來。
想起今天值夜班,我決定趁著天氣好帶上寶寶到住所附近的公園曬太陽,看著寶寶軟糯的小臉,雜亂的心情總算輕快不少。
“哎,彤彤媽又帶彤彤出來散步?。 ?/p>
“嗯,是啊!”
在公園里經常能碰到出來晨運的鄰居,關系好的也會和我打招呼,搬到這里的時間不長,遇到的好心鄰居卻不少。
然而,當我推著寶寶來到經常玩耍的亭子時,那個讓人頭疼的身影意外地出現(xiàn)了。
陰魂不散??!
我顧不得去思考那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偷偷調轉嬰兒車想在韓云庭發(fā)現(xiàn)之前開溜。
“你見著我就跑,是怕我吃了你不成?”韓云庭涼涼的聲音在身后傳來。
逃跑失??!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又轉了回去,屆時已然換上一張和善的笑臉:“呀!原來是韓主任?。≡绨?,來這晨運呢!”
看他一身運動服,應該是晨運沒錯吧!
韓云庭朝甩了甩頭發(fā)上的汗珠,沒說什么便朝我走來。他低頭望向車里的寶寶,表情難得變得柔和:“我能抱抱她嗎?”
“不可以!”又來了,那股莫名其妙的恐慌感,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怕什么。
可能是我的語氣過于嚴厲,我總覺得韓云庭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落寞的氣息!
我咳了咳打算緩和一下氣氛:“那個,我不是…主任你剛運動完滿身的汗不合適,下次吧!”
韓云庭抬起頭看著我,眼神充滿探究:“李可意,你變了,若不是這張臉我絕不可能認錯,我都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認錯人了!”
我皺著眉試探說道:“有沒有可能,您真的認錯人了?”
6
我又把韓云庭惹惱了。
或許是因為我一再否認自己認識他這事,最近在診所我給他打招呼的時候他都沒搭理我。
這樣也好,他就此放棄糾纏未嘗不是好事,我這么對自己說。
然而,這樣美好的愿望并沒有實現(xiàn),在我以為韓云庭已經放棄了追問自己時,
韓云庭開著車停到了我身邊:“上車!”
語氣堅決。
于是乎,抱著寶寶的我坐在后座愁容不展:“韓主任,你這又是玩哪出???”
相比之下韓云庭倒是氣定神閑多了,他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從今天開始,為了寶寶不用跟著你受公交車之苦,我會每天接寶寶上下班,當然會順帶捎上你。”
我頓時覺得自己失去了拒絕的立場。
到了晚上下班,他果然如法炮制接我下班,深受‘恩惠’的我內心惶恐不已。
韓云庭對我生活的入侵直接導致了我每夜都會從噩夢中驚醒,而夢里的場景也越來越清晰。
也因著晚上睡不好,到了上班的時候我總是會晃神。
這天,兒科的護士張雪來了,她扯著男人都愛的甜美語調朝我喊:“可意,五號病床的針劑配好了嗎?”
我點點頭連忙把配好藥的小車推給她,正要回去繼續(xù)擺弄中藥時,張雪又開口了:“可意,你和韓主任什么關系?”
我微愣。
“是這樣的,今天心內科的人說,最近總看到你從韓主任的車里下來?!睆堁┱f著,語氣透著試探。
“額…”我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韓云庭是醫(yī)院里公認的鉆石王老五,和他扯上什么流言蜚語可不是好事!
“沒有,韓主任剛好住在我家附近,有一次出門時碰上,他看我?guī)е⒆幼嚥环奖?,反正也同路,便捎帶了我一程?!?/p>
張雪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我就說嘛!韓主任人帥多金,怎么會看上別人的破鞋……”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剛剛好夠我聽見。
我臉色頓時沉下來,看來還是得找個機會和韓云庭談談。
張雪走后,我的腦袋因著她的話又開始一陣陣地疼起來,我硬撐著打算把活干好了讓成美來接一下班,
看了看桌子上的中藥柜,還有最上層的沒歸位,我從角落里搬來矮梯子,不曾想剛踩上去,腦袋一陣發(fā)暈,
“啊——”短暫的失神讓我的身體失去了重心,在來不及扶住旁邊的桌子時人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7
“哥哥,我想要那個小熊!”“好,我給你夾!”
“哥哥,生日快樂!”“我的寶貝,謝謝你!”
“哥哥,她們欺負我都說我配不上你!”“可意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哥哥對我最好了,可意最喜歡哥哥了!”“嗯,可意是哥哥的小心肝!”
“韓云庭你放手,我們結束了!”“李可意你為什么這么殘忍?”
……
在一堆紛紛亂亂的嘈雜聲中,我赫然驚醒,瞪大的眼睛一時間沒適應刺眼的燈光又瞇上了半截眼皮。
看了下裝潢,這好像是診所的病房!
可,剛才夢里的又是什么?
還在隱隱生疼的大腦讓我一下子理不過思緒,我側過頭想躲開那煩人的光線,不曾想,一副從未見過的光景映入眼簾。
一個高大的男子懷里抱著與之相比渺小到不行的嬰孩,正輕輕來回踱著步,嘴里似乎在哼著什么,微微低著的腦袋,眼神透出的是無限的溫柔。
我看著這份溫柔,心底竟生出十分懷念的情緒,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燈光刺得太疼了,竟溢出了一行眼淚。
抱著嬰兒的男人似乎有所感應,他突然回過頭來,看到我醒了先是一喜,而后又連忙走過來擔憂地問:“怎么哭了?是身體還難受嗎?”
我連忙用手揉了揉眼睛:“沒有,被燈光刺到了,辣眼而已!韓主任,彤彤給我吧,這孩子脾氣不好愛鬧騰人!”說著我就坐了起來。
韓云庭突然黑下了臉:“你是豬嗎?都摔得腦震蕩了還想著抱娃,萬一摔倒了怎么辦!”因為怕嚇到寶寶,他還刻意壓低了聲音。
而后又補充一句:“寶寶很乖,沒有鬧我!”
聞言,我一時不知如何反駁,看了眼窗外已經黑透的天空只能呆呆地說:“我沒有……我只是想還沒給孩子喂奶……”
似乎不太習慣我有點呆的模樣,韓云庭不自在地把哄睡著的孩子放到一旁的嬰兒床上:“寶寶已經喂過了,剛睡著!”
而后又彎腰從矮桌上拎起一個保溫壺,他把病床上的餐桌調了起來,然后又默默地把壺打開,從里面端出了一碗魚粥和一疊青菜。
“先吃點東西吧,你昏迷了八個小時,也該餓了?!?/p>
我錯愕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然后又乖乖地端起魚粥,喝了一口,再也沒忍住把臉皺成一團哭道:“韓云庭,怎么辦,我真不是你要找的那個李可意!”
8
那天我哭得稀里嘩啦的,等哭完后又臊得滿臉通紅,直到韓云庭把我送回家前我愣是一個字都沒敢和他說。
到家后我又想起了那個混亂的夢,在夢里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說著全是自己沒有印象的對話。
雖然我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不是韓云庭認識的那個人,但這段時間頻繁地夢著奇怪的畫面讓我很是迷惑。
再者,這次暈倒醒來后,我再看到韓云庭那張臉時,莫名其妙地會產生熟悉感,難道真的是我的記憶出了什么問題?
一時半會找不到答案,我本能地覺得自己應該和韓云庭保持好距離。
為此,我早上足足提前了半個小時出門,晚上拼著扣全勤也要趕在他之前離開診所,一時間,在我的刻意安排下,我們竟真的足足一個星期沒碰上面。
后來,隨著診所越做越大,接待病人的量也急劇增加,一時忙起來,我也沒太多精力去關注韓云庭了。
安生的日子始終都是短的,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半個月沒見過面的人以不可抗力的因素為由敲響了我家的門。
“韓主任?你找我有事?”打開門,當我看到提著行李箱上門的韓云庭時很是驚訝。
相較之下韓云庭就自然多了,他自然地把行李推進來,又自然地找到剛喝完奶的寶寶并把她抱了起來,我想攔又無從下手。
逗弄一番后以一副很平淡的口吻說:“我租的房子漏水被淹了!”
嗯,然后呢?
“劉院長說醫(yī)院有提供員工宿舍?!?/p>
我頓時意識到了什么,腦袋一下子猶如五雷轟頂。
韓云庭繼續(xù)補充:“他說是個兩室一廳,目前只有你在住,還說你人好,肯定會歡迎我住進來的?!?/p>
“我——”我恨啊,這個劉扒皮,吝嗇鬼,就沒干過一件靠譜的事。
韓云庭看著啞口無言的我,突然步步逼近,他抱著孩子沖我俯身,溫熱的氣息霎時間在我耳邊炸開,
“李可意,今天我就把話撂下,你盡管躲,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跑出我的五指山!”
我盯著近在咫尺的臉,回懟得很沒有底氣:“我又不是猴子!”
9
貧窮使我向生活妥協(xié)!
韓云庭說得對,喜當媽又窮困潦倒的我再躲能躲到哪去?更何況我為什么要躲呢?
反正他韓云庭再厲害也不能直接證明孩子和他有什么關系,再說,有冤大頭湊上來接盤,我為什么要拒絕呢?
翻來覆去了一夜,當早上醒來看到餐桌上擺放著熱騰騰的一大鍋面條時,我宛如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什么思緒都通暢了。
“傻站著干嘛,過來吃早餐?!表n云庭從廚房里出來,手上還拿著兩幅餐具。
我有點傻愣地點點頭坐了過去。
他給我盛了一碗,雖然是很簡單的蔥花蛋湯面,不過足夠讓我食指大動。
“謝謝!”我接過湯面就迫不及待地吃起來。
韓云庭看了我一會也開始吃自己的那份,等兩人都吃好了,我本能地收拾了碗筷。
因為都住在一起,我倒也不矯情,自然而然又坐上韓云庭的免費接送車。
路上,他突然開口問道:“我看冰箱里什么食材都沒有,你平常都不做飯?”
我突然想起確實很久沒給冰箱補貨了,輕輕搖頭:“也有做飯啦!不過要看排班情況,因為不是每天都有機會自己煮飯,所以也沒怎么囤菜。”
“那早餐呢?早餐沒有食材了怎么辦!”
我在后座逗弄著吃飽后毫無睡意的寶寶,也沒有注意到韓云庭語氣的變化,順口就接了話:
“平?;臼遣怀栽绮偷模绨嗟脑捨沽藢殞毦蜎]有時間煮早飯,要是上晚班還好,可以多睡一下,等醒來就直接吃午餐了!”
韓云庭沒有再說什么了,只是后來的每天他都會在我醒來前煮好了早餐,冰箱里也沒有空腔過了。
10
最近我有點發(fā)愁,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和韓云庭‘意外’住到一塊后,我發(fā)現(xiàn)我總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例如我會在韓云庭挑燈夜讀的時候突然想給他泡一杯咖啡,他還笑得一臉得意地說:是我喜歡的咖啡口味!
再比如現(xiàn)在,我應該不知道這家伙對香菜過敏才對,為什么卻一直有個自覺告訴我必須把盒飯里的香菜挑出來呢?
“可意,你在對韓主任的盒飯做什么?”打算過來取盒飯的張雪看著我正夾著屬于韓云庭的盒飯里的香菜,滿臉問號。
我僵著手呵呵一笑,一邊把已經沒有香菜的盒飯重新裝好一邊說:“韓主任說過他對香菜過敏,讓我把它們夾出來,現(xiàn)在沒有香菜了,你拿過去吧?!?/p>
張雪半信半疑地接過盒飯,而后又不爽地嘀咕:“這種事韓主任怎么沒跟我說呢?。 ?/p>
看著人走遠我才徹底松了一口氣,對于自己的怪異行為卻是越發(fā)不安。
或許我應該找個心理醫(yī)生看看?
在我糾結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是韓云庭發(fā)來的微信。
我點開,里面是一張盒飯的圖還有一句話:香菜的事我聽說了,謝謝!
看著這簡短的字句,我突然覺得耳根有點燙。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