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一個集體,他們的歷史不過是中國GCD和其所領(lǐng)導(dǎo)的軍隊的歷史的一部分;他們的能力在那個時代脫穎而出,可以安穩(wěn)地度過余生。
可他們卻選擇了一條艱難且布滿荊棘的道路,在這條路上,他們放棄了優(yōu)渥的物質(zhì)條件;在這條路上,無數(shù)志同道合的同志相繼倒下,他們還是一往無前、無怨無悔。遍地哀鴻遍地血,無非一念救蒼生!
1936年到1945年,他們深深扎根在和沿海城市比有著天壤之別的延安,物質(zhì)生活不富裕,他們不覺得“口體之奉不若人”。他們衣衫襤褸,穿著補丁打補丁的衣褲。
他們不是坐而論道、叉腰品評的名士,他們不是嘰嘰喳喳的嘩眾取寵之人。他們是無雙的國士,是沉默的前行者!1936年到1945年的貧瘠之地延安,容納了日后無數(shù)的開國元勛。
一、
從左至右分別是彭老總、朱老總、葉帥、聶帥、陳老總
1944年的延安,難得一見的五帥同框的珍貴照片,他們每一位都是戰(zhàn)功赫赫、功勛卓著。
二、
1942年,主席和延安文藝座談會的代表們集體合影。
貧困的延安,成了許多愛國人士的向往之地,他們來自各行各業(yè),各個不同的城市。
三、
1942年,主席在延安的高級技術(shù)干部會上的講話
1942年,主席在延安的高級技術(shù)干部會上的講話。主席講話一貫是通俗易懂、風(fēng)趣幽默,而他本人也很平易近人。
同在高級干部會上的還有這三位元帥。
四、
彭總的妻子浦安修同志,周公的妻子鄧穎超大姐,朱老總的妻子康克清大姐。
這里插一下,剔除浦安修。鄧大姐和康大姐加上主席的夫人賀子珍大姐、洛甫的夫人劉英大姐都是長征中同甘共苦過來的,患難見真情。
其中,主席的夫人賀子珍大姐在長征途中為掩護傷員,頭、背、肺部被炸入彈片,且終生沒有取出。
而朱老總的夫人康克清大姐跟隨朱老總帶領(lǐng)紅軍三過草地,歷盡艱辛,無怨無悔,在朱老總被張國燾扣押作人質(zhì)時不離不棄,支持朱老總同分裂紅軍的張國燾作斗爭。
朱老總和康克清大姐
她們四位真的是巾幗不讓須眉。
五、
自“遵義會議”主席崛起之后,蘇維埃的四巨頭。
六、
“我最喜歡聽的,就是人家叫我毛先生?!?/p>
七、
1944年6月,主席、朱老總、周副主席等人在延安會見中外記者西北參觀團。
1944年6月,主席、朱老總、周副主席等人在延安會見中外記者西北參觀團。參觀團中的大多數(shù)人是第一次來延安,他們看到了一個和重慶完全不同的世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八、
1938年在延安召開的六屆六中全會主席團成員的合影。
左起:康生、毛主席、王稼祥、朱老總、項英、王明。后排左起:陳云、秦邦憲 (博古) 、彭德懷、劉少奇、周恩來、張聞天。
九、
從右到左依次是:肖勁光、楊尚昆、羅瑞卿、關(guān)向應(yīng)、蕭克、羅榮桓、謝覺哉、賀龍、徐海東、王震。
十、
彭總和浦安修同志。
十一、
主席和林總。
十二、
圖為1936年,中央紅軍完成了長征,而朱老總帶著剩下的紅軍隊伍(紅二和紅四)北上到達延安與主席的合影。
十三、
主席和李訥在延安。
十四、
1939年4月24日的延安,主席到抗大參加大會,他快到抗大校務(wù)部門前時,有兩個小八路從山坡上跑下來,興沖沖地來到主席跟前,向主席問好。主席親切地與他們交流,并教他們寫字。
十五、
1943年11月,曾任三八六旅旅長的陳賡離開太岳區(qū)來到延安學(xué)習(xí),與莫文驊、陳郁合影。
一、
主席休閑時打會兒乒乓球。
二、
主席在延安。
三、
主席笑得好開心。
四、
1938年冬天主席在延安與著名民主人士李公樸先生交談。李公樸先生曾四上華北抗戰(zhàn)前線、二訪延安,完成了四五十萬字抗戰(zhàn)文字。
六、
1944年的主席。
七、
1944年的周副主席。
八、
1944年的朱老總。
九、
彭老總。
十、
林總。
十一、
1944年的陳毅元帥。
十二、
聶帥。
十三、
徐海東大將。
十四、
1938年的蕭克
十五、
主席和林總在抗大
十六、
博古
前幾天看完了《延安頌》,里面生動地展示了主席他們這代人在延安生活的點點滴滴。比如主席在延安參加大生產(chǎn)運動、召開文藝座談會、開展整風(fēng)運動、去抗日大學(xué)上課講矛盾論和實踐論,主席和賀大姐微妙的關(guān)系等等。
最后用斯諾的《紅星照耀中國》中,寫得參加了長征無怨無悔、目光堅毅、軍紀嚴明的小戰(zhàn)士們來結(jié)尾。
“他是個南方人,在福建蘇區(qū)參加紅軍六千英里長征,一路走過來的。外國軍事專家都拒絕相信長征是可能的事。但是這里卻有這個“老狗”,年方十七,實際上看上去像十四歲。他走了這次長征,并不把它當作一回事。他說,如果紅軍要再長征二萬五千里,他就準備再走二萬五千里。
同他一起的一個孩子外號叫“老表”,他也是從差不多那么遠的地方江西走過來的?!袄媳怼笔鶜q。
他們喜歡紅軍嗎?我問他們。他們真的感到有些奇怪地看看我。他們兩人顯然都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人不喜歡紅軍的。
“紅軍教我讀書寫字,”“老狗”說,“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能夠操縱無線電,用步槍瞄準。紅軍幫助窮人。”
“就這么一些?”
“紅軍對待我們很好,我們從來沒挨過打,”“老表”說,“這里大家都一樣,不像在白區(qū)里,窮人是地主和國民黨的奴隸。這里大家打仗是為了幫助窮人,救中國。紅軍打地主和白匪,紅軍是抗日的。這樣的軍隊為什么有人會不喜歡呢?”
有一個農(nóng)村少年是在四川參加紅軍的,我問他為什么參加。他告訴我說,他的父母是貧農(nóng),只有四畝田(不到一英畝),不夠養(yǎng)活他和兩個姊妹。他說,紅軍到他村子來時,全體農(nóng)民都歡迎他們,給他們喝熱茶,做糖給他們吃。紅軍劇團演了戲,大家很快活,只有地主逃跑了。分配土地后,他的父母也分到了地。因此他參加窮人的軍隊時,他們并不難過,反而很高興。
另一個少年大約十九歲,在湖南當過鐵匠學(xué)徒,外號叫“鐵老虎”。紅軍到他縣里時,他放下風(fēng)箱、鍋盤,不再當學(xué)徒了,只穿了一雙草鞋、一條褲子就趕緊去參軍。為什么?因為他要同那些不讓學(xué)徒吃飽的師傅打仗,同剝削他的父母的地主打仗。他是為革命打仗,革命要解放窮人。紅軍對人民很好,不搶不打,不像白軍。他拉起褲腿,給我看一條長長的白色傷疤,那是戰(zhàn)斗的紀念。
還有一個少年是福建來的,一個是浙江來的,還有幾個是江西和四川來的,但是大多數(shù)是陜西和甘肅本地人。有的已從少年先鋒隊“畢業(yè)”,雖然看上去還像孩子,卻已當了幾年紅軍了。有的參加紅軍是為了打日本,有兩個是為了要逃脫奴役,三個是從國民黨軍隊中逃過來的,但是他們大多數(shù)人參加紅軍是“因為紅軍是革命的軍隊,打地主和帝國主義”。
接著我同一個班長談話,他是個“大”人,二十四歲。他從一九三一年起就參加紅軍。那一年他父母在江西被南京的轟炸機炸死,他的家也被炸毀了。他從田里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父母都已被炸死,他就馬上放下耙子,同妻子告別,參加了共產(chǎn)黨。他的一個兄弟是紅軍游擊隊隊員,一九三五年在江西犧牲。
他們來歷不同,但是同普通中國軍隊相比,是真正的“全國性”的軍隊,后者一般都按省份不同分別編制的。他們的籍貫和方言不一,但這似乎并不影響他們團結(jié),只不過是時常作為開善意的玩笑的材料。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他們真的吵架。事實上,我在紅區(qū)旅行的全部時間中,我沒有看到紅軍戰(zhàn)士打過一次架,我認為這在年輕人中間是很突出的。
雖然他們幾乎全體都遭遇過人生的悲劇,但是他們都沒有太悲傷,也許是因為年紀太輕的緣故。在我看來,他們相當快活,也許是我所看到過的第一批真正感到快活的中國無產(chǎn)者。在中國,消極的滿足是普遍的現(xiàn)象,但是快活這種比較高一級的感情,卻的確是罕見的,這意味著對于生存有著一種自信的感覺。
他們在路上幾乎整天都唱歌,能唱的歌無窮無盡。他們唱歌沒有人指揮,都是自發(fā)的,唱得很好。只要有一個人什么時候勁兒來了,或者想到了一個合適的歌,他就突然唱起來,指揮員和戰(zhàn)士們就都跟著唱。他們在夜里也唱,從農(nóng)民那里學(xué)新的民歌,這時農(nóng)民就拿出來陜西琵琶。
他們有的那點紀律,似乎都是自覺遵守的。我們走過山上的一叢野杏樹時,他們忽然四散開來去摘野杏,個個裝滿了口袋,總是有人給我?guī)Щ貋硪话选ER走時他們好像一陣大風(fēng)卷過一般又排列成行,趕緊上路,把耽誤了的時間補回來。但是在我們走過私人果園時,卻沒有人去碰一碰里面的果子,我們在村子里吃的糧食和蔬菜也是照價付錢的。